邓小平决策对越反击战内幕:苏联不敢招惹中国
西方的一些国际问题专家却没有重视邓小平的话,认为这不过是他“说说而已”。后来李光耀在香港粉岭总督府宾馆度假,一次在打高尔夫球时遇到一位曾经任职于英国《泰晤士报》的中国问题专家大卫·博纳维亚。博纳维亚就对李光耀表示,邓小平的警告不过是“空口唬人”,因为苏联海军已驶入南中国海。李光耀则告诉博纳维亚,他刚在三个月前跟邓小平见过面,并且“邓小平绝对是个说话谨慎的人”。果然,几天后,也就是1979年2月17日,中越战争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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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侦察兵干什么事都很敏感,有个猫啊、野兽啊一动,你都能反应过来,不然的话命早都没有了"
对于老兵苏惠文来说,1979年参加对越自卫还击战的经历,如在昨日般新鲜。尽管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但只要一谈起,苏惠文就手舞足蹈,激动万分,并能精准地说出时间的分钟数字。
在潮州的对越自卫还击战老兵里,苏惠文是中心人物。看到有后辈来访,他显得很高兴,拉上了几位当年的同乡战友一起受访,包括步兵陈汉桂、边防兵冯敬全、工兵苏锡春、火箭炮兵苏玉海。一群人来到苏惠文家,摆上一壶潮州工夫茶,由苏惠文安排次序,大家循序谈起当年各自的参战经历。
“在战场上看到战友牺牲,人是会发疯的。”陈汉桂说,他在第一天的进攻中,亲眼看见战友被越军一个排长的手榴弹炸死,“我发狂了,冲过去把那个排长抓过来,手卡住他的喉咙,用枪把住他头颅的后面,出血了,没杀他,我们不给杀俘虏的,但抓回了一号高地之后,那里的民工就把他捅死了。为什么这样呢,是因为我们没有进军的时候,他经常来我们这边的村庄抓农民、强奸姑娘,所以民工恼火了,要报仇。”
在激烈的战场上,如何处理俘虏这一问题?冯敬全说,“那时候的政策这样的:你抓到他的人,他不向你反抗,你们就送上来;他要是反抗,你怎么处置都可以。如果他老老实实的,你就没必要(杀)了……”
那段从战经历,成了苏惠文等人铭记一生的记忆。退役之后,他们回到潮州生活,如今已经是爷爷辈,还保持了三五天就聚一次的高频率。
采访当天,苏玉海最迟来到,因为他还有活要做。谈起往事,苏玉海简略说了一些,然后又连连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这群昔年奋不顾身的士兵,对战争的共同感受是心有余悸。“怎么说呢,战争是残酷的。”苏惠文说。
了解战争往事,并不是要鼓吹战争,而是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去认识和平。苏惠文和他的战友们,既是那段历史的亲历者,也是捍卫国家安宁的战士,倾听他们的故事,或许对“和平”这两个字,会有不一样的体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