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冠军侯霍去病:缘何能立下赫赫战功?
从战术安排来看,霍的主攻地位十分明显,无论公孙敖还是李广、张骞俱是策应作战,可别小看了这种战术搭配,事实上它已是后来漠北决战的雏形。
公孙敖部因迷失方向未能参加作战,霍去病遂帅部孤军深入,“涉钧耆,济居延,遂臻小月氏,攻祁连山,扬武乎鱳得,得单于单桓、酋涂王,及相国、都尉以众降下者二千五百人,捷首虏三万二百,获五王,王母、单于阏氏、王子五十九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六十三人”。
这一仗霍去病到底统兵几万史书上没有明确记载,但估计应该至少在二三万之间,作为一支旨在彻底摧毁河西匈奴的主攻部队,加上当时霍军精英尽出、兵强马壮,以一敌三、锐不可当的战斗力,霍虽然是孤军深入,失去了公孙敖部的配合策应,但情势却不如河西首战时那么凶险,加上经过第一次的大战,汉军此时已经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出师前又作了充分的准备,一战时暴露的所有问题诸如地形地貌、水源粮草、后勤补给等等俱有了妥善的解决方案和防备措施。而且一战所取得的震慑力有助于两军对垒时局面的突破。
反观匈奴方面由于一战落败,元气已伤,信心已挫,两军尚未交战,心理上已输了一截,到一交手,胜负立分。
所以说河西二战的胜利实非天幸,仅仅用“去病所将常选,诸宿将所将士马兵亦不如去病”来解释其突出的战绩实在有些失之公允。
祈连山麓一役,匈奴大败,不得已退往焉支山北,河西大局即定,汉王朝终于获得了对这个丰美牧场和咽喉要冲的彻底控制权。
如此,战局发生大扭转,从互有胜负到汉军占优,匈奴人开始对霍闻风丧胆,从此染上了恐霍症,无人敢撄其锋。匈奴人唱出了这样的哀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