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那条著名的走廊里，镁光灯打在特朗普标志性的红领带上。他微微侧头，嘴角扬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们不再向乌克兰付钱，现在他们通过北约向我们付钱。”

话音落下的瞬间，笔者仿佛听见了布鲁塞尔北约总部咖啡杯摔碎的声响。

一、战略急转弯：从“民主兵工厂”到“收费站”

2022年2月俄乌冲突爆发后，华盛顿建立起一套精密的对乌援助体系——每月数十亿美元的军火如流水般经波兰口岸输往乌克兰，背后是五角大楼的库存调拨、国防承包商的加班生产、国会两党的罕见共识。这套体系被西方媒体誉为“新时代民主兵工厂”。

但特朗普用一句话把它变成了“收费站”。

“他们通过北约向我们付钱”的潜台词再清楚不过：美国不再当冤大头。你要军援？可以。但钱要由欧洲人出，武器要由欧洲人供，风险要由欧洲人扛。华盛顿只负责坐在柜台后收过路费。

这种赤裸裸的交易逻辑让欧洲各国猝不及防。德国《明镜》周刊直言：“特朗普把北约从集体防御组织变成了他的私人特许经营店。”

笔者注意到，就在特朗普发言前72小时，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还在苦苦推销他的“千亿欧元军援基金”。如今看来，那番努力已成泡影。特朗普要的不是共同基金，是清清楚楚的“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