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贸场上没有永远的得失，只有永恒的利益流转。

雅加达防务展的喧嚣落定，土耳其百亿美元战机大单的镁光灯背后，中国军工舰队已在深海悄然转向。

当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意气风发地宣布拿下印尼48架“可汗”战斗机合同时，不少紧盯歼-10C出口前景的国内观察者心中一沉。百亿美元天价，土耳其“史上最大防务出口”，字字如锤敲在中国战机外销的期待上。

印尼副防长几周前对央视镜头里“正评估歼-10C可行性”的微笑犹在眼前，如今看来更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外交烟幕。雅加达的军购清单上，歼-10C的名字早已被轻轻划掉，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