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达诺夫的人不在乎规则，他们只在乎结果。”一位前英国军情六处官员分析道，“在常规战场处于劣势时，非对称打击成为唯一的选择。”

04 超限战的逻辑

为什么是莫斯科？为什么是将军？

答案藏在俄乌战场的实力对比中。美联社的分析一针见血：“乌军人数远远不及俄罗斯规模更大、装备更精良的军队，因此经常试图通过出人意料的方式改变冲突进程。”

这是一种典型的超限战思维——当正面战场打不赢，就把战火烧到对手认为绝对安全的后方。

2023年8月，乌军突然攻入俄罗斯库尔斯克州，虽然一周后被击退，但成功迫使俄军从顿巴斯抽调数个营级战斗群回防。

2024年6月，乌克兰无人机袭击俄恩格斯空军基地，宣称摧毁至少四架可携带核武器的图-95MS战略轰炸机。俄方虽否认损失如此巨大，但卫星图片显示该基地确实有多个机库受损。

黑海舰队更是重灾区。从旗舰“莫斯科”号巡洋舰沉没，到新罗西斯克海军基地遇袭，乌克兰用无人艇和导弹硬生生将俄海军逼出了克里米亚以西海域。

“这些行动的共同点是成本极低、心理影响极大。”兰德公司高级研究员达里亚·萨连科指出，“一枚改装的自制炸弹成本可能不到一万美元，但它消灭的是一位中将，动摇的是整个俄军指挥体系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