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一点，叫做提前感受俄罗斯最先进的航空科技，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拿外军当小白鼠。当时，无论是中国，还是印度，都曾经感受过俄罗斯的一片深情厚意。

不过，虽然俄罗斯航空工业部门信心满满地要张罗着苏-57E出口，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苏-57E出口之路那叫一个波折不断：首先是咱们表示，我们自己有第五代战斗机项目了，对苏-57婉谢不敏。然后是印度对第五代战斗机的需求和俄罗斯自己的想法差出八丈远，俄罗斯根本无法均衡需求……

其实，从印度那过于离谱的技术需求，比如坚持要求第五代战斗机使用并列式座舱来看，大伊万很怀疑，印度是不是看不上PAK-FA？非要自己研制AMCA战斗机，甚至觉得自己很快就可以搞到F-35A型战斗机，才故意把和俄罗斯之间的合作给搅黄的。

但不管怎么说，反正俄罗斯一直到2021年正式开始装备苏-57战斗机的时候，该型战斗机的出口依然一塌糊涂，一架都没卖出去。这多多少少证明了，在俄罗斯于国际军贸市场上玩了多年的套路之后，市场也对俄罗斯的这一套有了相应的心理预期——你自己搞的新飞机，你自己先用吧，你用好了，我们再入手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