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姆林宫的愤怒可想而知。普京发言人佩斯科夫用“令人发指”定义这次袭击，并承诺“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但明眼人都看出，这种承诺在接连发生的刺杀面前显得苍白。

去年基里洛夫遇刺后，普京曾震怒，痛斥安全机构“重大失职”，要求“彻底整改”。然而整改的结果，是又一位中将在几乎相同的情境下殒命。

03 谁是幽灵之手？

美联社的报道几乎不加掩饰：“乌克兰可能是此次袭击的幕后黑手。”这句话被放在开篇第一段。

西方媒体罕见地一致指向基辅。不是因为掌握了确凿证据，而是因为这一年来，类似的剧本已经上演太多次。

今年6月，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曾发布一份“战果报告”，详述其特工如何在俄境内成功破坏多处军事设施。报告末尾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那些以为远离前线就能高枕无忧的人，最好重新评估自己的安全处境。”

更直接的线索来自泽连斯基本人。今年4月莫斯卡利克中将遇害几天后，乌克兰总统在晚间视频讲话中看似随意地提到：“我今天听取了对外情报局关于清除俄罗斯高级军事人物的报告。正义终会到来，这只是时间问题。”

他没有点名，也不需要点名。在情报战的暗语体系里，这种“不点名点名”本身就是一种宣示。

乌克兰情报部门——尤其是国防部情报总局（GUR）及其局长布达诺夫——已经成为这场战争中最神秘的传奇。这位年仅38岁的将军据称直接向泽连斯基汇报，其部门行动完全独立于传统情报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