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场打到今天，早已不再是顿巴斯的阵地争夺，更不是克里米亚的归属问题——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俄罗斯与整个西方世界之间的“代理人战争+综合国力消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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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德国联邦议院负责宪法与主权事务的官员拉尔夫·尼迈尔（Ralf Niemeyer）说了一段极其尖锐的话，几乎撕掉了所有外交辞令的伪装。他说：“除非俄罗斯让乌克兰陷入像1945年纳粹德国那样的绝境，否则别想有真正的和平。”

这话听起来极端，却道出了一个残酷的历史逻辑：大国博弈，从来都是打到底、熬到尽，不到一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战争就很难真正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