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申：歼-20具备低雷达可探测性，装备了有源相控阵雷达和现代化的信息系统。发动机是其薄弱环节：目前采用的是俄罗斯的AL-31型发动机，未来应该会采用AL-41。总体而言，关于该型战机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细节。我们知道，美国的F-22和F-35列装空军经历了非常艰难曲折的过程，耗费了巨资和很长时间。我们不敢说中国人会更容易，或许中国人花费了更长的时间。目前关于这款战机的信息不多，这与中国相关领域开放程度不高有关。不过就目前已透露的信息来看，已经可以断言，这是一种战力相当强大的现代化战斗机。

记者：中国另外还在研制一种第五代战机——歼-31。这只是一种出口机型吗？抑或中国要发展轻型和重型两种机型？

卡申：歼-31的命运尚不清楚。有可能纯粹是一种出口机型。总体看来，中国人希望同时拥有重型机和轻型机。第五代战机恐怕不能完全取代第4+代战机，但中国人仍在继续投入资金。有消息称，首批列装军队的歼-20在训练中模拟侵略者的角色，目的是训练现有的常规空军战机对抗隐形战机。

记者：中国宣称歼-20是自己独立设计研发的，是这样吗？

卡申：是独立研发的。歼-20采用的鸭式气动布局，这是独立设计研发的证明。中国战机使用鸭式气动布局已有很长的历史了。早在上世纪70年代，成都飞机工业集团公司研制歼-9战机时就首次使用了这种气动布局。这在当时是一种相当独特而完美的设计方案。只是由于当时发动机和仪器制造业比较弱，歼-9项目未能完成。后来他们采用鸭式气动布局设计出了歼-10多用途战斗机，现在这种鸭式气动设计又有了新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