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朋友谈美国“靓丽的风景线”
萨里郡鸟语花香的乡村呆久了,我开始思念灯红酒绿的都市。
大波波娃上周已回伦敦,这令我更加没有乐趣,但我还得留在查林顿别墅帮福尔摩斯整理资料,他就像个木头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木头人正在窗台边摆弄小提琴,旋律令人恐惧,如果那算旋律的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伦敦?”我想催他一下。
“等疫情彻底控制住吧。”福尔摩斯把琴从肩上拿了下来。
“那得到下个世纪。”我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
福尔摩斯走回到沙发旁,“耐心点,群体免疫需要时间。”
“真是受够了!”我愤愤地走到酒柜边拿一瓶白兰地。
“亲爱的华生,跟美国相比,你应当感到庆幸。”
“为什么不跟中国比?”我边倒酒边反驳。
“那只能使你更郁闷,不是吗?”
“天哪,美国暴徒在烧警察局!”我对着报纸突然喊道。
“干嘛一惊一乍?”福尔摩斯轻轻吐了口烟。
“你看,明尼苏达犹如战场,歇洛克。”
“抗议者还冲击了白宫。”福尔摩斯淡淡说道。
“看来我在乡下太闭塞了。”
“火光冲天,枪声四起,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福尔摩斯轻轻晃着酒杯。
“幸灾乐祸。”我对他表示不屑。
“这是佩洛西去年鼓励香港暴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