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规模的抗议活动爆发了，米洛舍维奇无法平息这场民众革命，最后被迫辞职。

CIA的干预隐藏在幕后，直到二十年后，现已退休的美国情报人员非常坚定的认为，他们的工作对战胜米洛舍维奇至关重要。

ipher认为，CIA的行动非常成功；而Wise认为，美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明暗手段的结合带来了非常积极的结果。

然而，因为秘密行动主要影响的是选民，CIA不能精确衡量他们起到的作用。

“衡量实际起到的效用确实很难，”Sipher承认，但他同时指出，塞尔维亚政府高度赞扬CIA在幕后起到的作用。

“很多后续的政府高官持续和我们保持会面，并告诉我们正是我们的努力使得他们取得了成功”，Sipher说到：“我们在各方面都帮助了他们，从广告宣传、募资到教导他们如何行动。”

在采访中，更多的政府高级官员则对CIA和米洛舍维奇的落败讳莫如深。

曾在2000年担任CIA副局长的John McLaughlin说到：“我知道这个事情，但我没什么可说的。”

这种回避和谨慎可以理解，CIA在2000年的选举干涉行动不具有代表性，无法代表这个机构后冷战时期的行动。毕竟，一个战争犯被选票罢免的频率能有多高？

Wise解释，对于华盛顿来说，在2000年“操纵选举”成为“万不得已的手段”，塞尔维亚的情况是“完全例外”，部分原因是米洛舍维奇的暴行，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反对派自身被接受和信任。

Wise总结道，“良好的结果证明了手段的合理性……，风险可能是被别人认为做了某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但结果确实使得种族灭绝狂不再掌权。”

当笔者问克林顿为什么要在塞尔维亚采取秘密行动的时候？他言简意赅的回答：“米洛舍维奇的所作所为越过了死亡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