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债务要崩盘,上演了一出大戏,中国就不上钩
在很大程度上这种印象也是一种误区,川普政府属于共和党政府,在其执政时期债务上限照样提高,政府负债率上涨的趋势也未改变,只是到了拜登执政之后无论债务上限还是政府负债率的上涨速度都加快了,这与民主党的政治主张有关,更与疫情的爆发和中美产业脱钩等大背景因素有关。
无论民主党还是共和党执政,都改变不了债务高速膨胀的态势,这应该是由三个因素决定的:首先,当政府的负债率越过警戒线之后(一般认为警戒线是80-100%,次贷危机爆发之后美国就越过了警戒线),负债率就会被动上升,而且上升的速度会越来越快,源于随着债务率的上升,单位债务的成本会不断提高(随着负债率上升政府的信用水平下降,融资成本上升),这是债务市场的基本规律,美国也在遵循这样的规律。
其次,如果政府要削减政府支出,就必须削减社会福利,这就要求全社会能够达成节衣缩食、共渡难关的共识,相对来说接近单一民族的国家比较容易做到这一点,比如德国、爱尔兰等国都曾经在特定时期越过政府负债率的警戒线,但随后都通过严控政府开支让政府的负债率回到了正常水平。
可美国是移民国家,欧洲白人后裔的主体地位已经被严重削弱,在这种需要全社会共渡难关的问题上就比较难以达成共识,政府支出就只能被动增长,这与哪个政党执政并没有直接关系。
再次就是贫富差距的水平。一个国家的贫富差距越小,家庭抵御政府削减福利支出的能力就越强,就给政府削减福利提供了基础。如果贫富差距很大,中下阶层就无法抵御政府福利的下降,甚至会让这部分人群陷入生存危机进而导致社会动荡,2020年大选时期美国的“黑命贵”运动最为典型,这就让政府失去了削减福利支出的社会基础。
今天的美国已经是发达国家中贫富差距最严重的国家,并不具备削减社会福利的基础。或者说只有通过制度改革逐渐化解贫富差距恶化的问题,然后才有资格谈论削减社会福利进而化解债务问题。可拜登政府增加富人税的法案一直无法形成法律,现在谈论通过削减社会福利进而消减政府支出就只能是空谈,这与哪个政党执政没有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