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看话剧痛哭,邓公立刻电请中央:成全他俩
傅涯回忆:“我只在司令部大院住了几天,就搬到附近双曲村农民家,从事农会工作,每隔七八天回来一次,有时一忙,很久也顾不上回去。
而陈赓,要是知道我哪天回来,只要有时间,他就到河边去等我。每逢人问他干什么,他总是直言不讳:‘接老婆!’不久,我们便各自奔波在解放战争的炮火中。”
革命的岁月里,甚至是在解放后的日子里,因为工作的关系,傅涯与陈赓依然是聚少离多。
不过,不在陈赓身边的日子里,陪伴着傅涯的,始终有陈赓的日记本。
不管平时多忙,记日记都是陈赓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他曾对傅涯说:“我写自己的过去,不是为了炫耀自己,而是要为党和军队提供一点可供借鉴的经验和教训。”
而傅涯,就成了陈赓日记本的“后勤部长”。每当部队轻装转移时,她宁可扔掉自己的心爱之物,也要带着陈赓的日记。
……
多情自古伤别离!
建国后,经历了抗法援越和抗美援朝战争的陈赓,回国后又在北大荒垦荒般地建立起大型现代化军事工程学院,就是曾经如雷贯耳的“哈军工”。
积劳成疾的他终于被病魔击倒了,尤其是经过两次心肌梗塞的打击,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1961年的3月16日,陈赓的心肌梗塞再次发作,这一次,他终究没能挺过去。
去世前的陈赓已经预感到不好,他用一贯幽默的口气对傅涯说:“我有两件事怕你经受不起,一、我要死了!二、你的更年期过不好。”
接着他又轻快地来上一句:“你的头发会‘刷’的一下就白了!”
……
“陈赓!陈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