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会议没那么简单,此人道出鲜为人知内幕
事情的发展果不其然,敌人在空中力量的支持下,在炮火的掩护下,以强锐的攻势,步步为营,向广昌推进。敌强我弱,红军以简陋的武器,怎能以集中对集中,堡垒对堡垒的阵地战“御敌于国门之外”。
4月28日,不仅没将敌人抵御于“国门之外”,反而不得不撤离广昌,中央苏区的北大门洞开,中央苏区已危如累卵。在5月中革军委的一次会议上,张闻天对博古提出批评,指出他们一味地打消耗战,使红军遭受了不应有的巨大损失。
博古非但不虚心接受批评,反而说张闻天和1905年反对俄国工人暴动的普列汉诺夫一样,是右倾机会主义。张闻天据理力争,论述普列汉诺夫和1905年12月俄国工人武装起义。他说,普列汉诺夫是根本反对武装起义。
今天批评你们这种拼消耗的打法,怎么我就成了普列汉诺夫了呢?张闻天越说越激动:我坚持,广昌战争同敌人死拼是不对的。他还批评博古太依赖李德,说:我们中国的事情不能完全依靠李德,自己要有主意。
我同泽东同志接近起来
1934年1月,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在瑞金召开,毛泽东为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第一次代表大会时,毛泽东不仅是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类似国家主席),还是执行委员会人民委员会主席(类似总理)。这次代表大会,毛泽东的人民委员会主席改由张闻天担任。毛泽东无具体事可做,几乎被闲置起来。